第(1/3)页 不等她的动作再继续,赵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双目迸着寒光,语气也沉沉:“你说得不错,今日我无兴致,而且以后也不会有兴致。日后你若再敢欺负夫人,即便你怀着孩子,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你。” 说罢,赵云甩开她的手。撂下了这么一句话,推门而出。 花好月圆夜,本该成双对。只留下孙软儿孤身至天明。 ii 天蒙蒙亮,酒馆内宿醉的三人也渐渐转醒。 “唔”向夏天痛苦呓语着,扶着脑袋坐起身,见身上还披了床被褥。 “卫义,醒醒。”向夏天摇晃着还在昏睡中的卫义。 卫义惊醒叫出声,“给我放开!” 向夏天以为是在说她,赶快收回了手。待卫义清醒了些后,挠着后脑勺,惭愧地解释着:“仙姑,我不是在说你啊嘶” “没事,你怎么了?”瞧他脸色不大对,向夏天关怀出声。 “我也不知道只觉得这里痛得紧”卫义在脑勺来回摸了摸。 “你们俩总算醒啦。”黄月英慢条斯理地走过来,“下次可不许再喝成这样了,不然小命怎么没的都不知道。” 二人被她这么一说木楞了下,然后再一扫周围,才明白过来她话中的意思。 这四周全是些断桌残凳,地上或是被打破的饭菜与酒杯,或是木屑。 很明显昨晚上这儿进行了一场打斗。 “天哪,生了些什么。”向夏天目瞪口呆,心有余悸。 “方才我去问过老板了,他说昨晚上有人想趁你酒醉,轻薄调戏你,幸亏后来有人及时出手帮你。”黄月英解释着。 “我想起来了一些,昨晚上我还和那帮龟孙子打了一架。”卫义忿懑地一拍桌。 “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”向夏天嘀咕着,听卫义说是一帮人,不禁咂咂舌,“多亏卫义你啦,多谢,多谢。” “嘿嘿”卫义怪不好意思地。 “什么呀?我听老板说,他昨晚上可叫人打趴下了,救下你的可不是大个子。”黄月英憋住笑意,悻悻道。 “啊?那我这脑袋是被人打了,所以才会这么痛啊。”卫义后知后觉。 向夏天听闻,赶快上前替他察看了下:“还真是,卫义,你这个粗神经,这么肿大的包都感觉不到的吗。” “我我我”卫义被说得脸红。 “幸好你皮糙肉厚的,没什么大碍,否则啊”向夏天玩笑似的戳了戳。 “诶诶诶,痛痛痛,仙姑”卫义委屈地大呼。 “好了,我替你揉一揉。”向夏天按住他的脑袋,“我说呢,你喝了那样多的酒,还能单挑一群。” “仙姑,我能,我能的。昨晚上定是我不小心,遭那帮龟孙子暗算了。”卫义争辩着。 “瞧把你给急得,你家仙姑不过说你一句。”黄月英好笑地摇摇头,又道,“不过你们都不想知道,是谁出的手吗。” 她说这话时,自然是看向向夏天。 卫义想也不想,脱口而出:“那肯定是将军!仙姑,将军的心里从来都只有你一人,他还是挂念担心着你的。” “嗯”向夏天漫不经心地应着声,“你的脑袋再乱动,我可不替你揉了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