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二人也都沉得住气,不知过了多久,向夏天听闻身旁有动静,好像是动筷的声音。她努努嘴,有些不高兴。这种时候,他还有心情吃..... 片刻过后,从头顶传来一阵温润之声,“吃罢。” 赵云将剥好的虾蟹用碗呈好,递至她跟前,“原来你喜欢吃河鲜,以前我都不知道。” 他的语气有些自责,还是方才见她的盘中,都是些虾壳蟹壳,他才知道。 荆州江夏地处中部,河鲜只在江东沿海才常见,一般也只有盛大的酒宴会准备一些海鲜。说来也不能怪他,平时本也没怎么吃过,而且她也没想过能在古代吃到这些。 “你既喜欢吃,以后我命厨房准备着些。”赵云缓缓道。 “嗯、嗯.....”向夏天别扭地应一声。 “娘子。”赵云握住她的手。 向夏天虽心有悸动,不过也还是有气,她将手悻悻收回,直接抄起虾蟹鲜肉往嘴里送。这虾蟹鲜肉不知是得罪她了,还是怎么,她表情微微狰狞,忿忿地咀嚼着。 赵云也瞧出了她火气未消,抿了抿嘴,开口道,“娘子,你和夫人说得话,我都听见了。” 向夏天冷哼了声,将脑袋别过去,轻声嘀咕着,“老是偷听我讲话。” 赵云耳朵灵,知道她对后院一事还耿耿于怀,面有愧色,解释着,“娘子,我不是有意的。” 想来也奇怪,上一次的事有些蹊跷。当时有人去军中通知他,说他府中的后院正在大闹,吵闹之声已传到大街上,请他回去制止。他急忙回府,在暗中观察听闻了一会儿,现并不如那人所言,虽然后来确实争吵了起来。现在细想,这莫非也是孙软儿搞的鬼。她故意派人引他回去,再瞅准了时机,让她误会了娘子。 赵云明白过来,心中懊恼悔恨。不知道孙软儿还在暗地里耍过哪些阴招计谋,他又究竟错怪冤枉了夏天多少次,他当时怎么就犯浑上头被奸人蒙蔽了双眼,他怎么会不相信她呢。其实他心底里面,一直都是相信她的啊。 其他的这些都不重要了,孙软儿他是不能再留了。 重要的是,眼前的人,身边的人,心里的人。 向夏天一直不理睬他,自顾自地埋头吃。她将碗里的虾蟹想象成是赵云,她要将它们一口一个地吃进腹中,这样一来才能解些气。 “抱歉,娘子,一直以来都是我错怪你了。我不该、不该让你伤心难过,不该禁你足.....”赵云诚诚恳恳地道着歉。 向夏天咽下一口,这才将脸转回来,望着他,“那你不禁我足了?” “娘子无错,自然不用再禁。”赵云欣喜,笑着道。又怕惹得她不高兴,将笑给憋回去了,一脸严肃认真,“娘子若是不满意,换娘子禁足我。” “我好端端的干嘛要禁你的足,军中的事都不用你操劳了?”向夏天挑眉反问着。 赵云心中大喜,以为向夏天是原谅他了,“谢娘子体谅,这几日的禁足让娘子受苦委屈了,以后我会补偿你的。” 说话之间,他瞧见向夏天的小脸蛋沾了好些油汁,似只流油的小肉包。他不禁伸手,欲替她擦拭干净。 第(2/3)页